恶事做尽关子兴

沙雕写手关子兴,干啥啥不行,口嗨第一名。巨雷曦澄聂瑶双道长以及肖战。

【晓薛|曦瑶】惨友穿越记(1)

本文别名《家里进了个穿汉服碰瓷的神经病老想着宰了我,怎么办在线等急》 《路遇汉服大哥亲切的握着我的手喊我名字可我不认识他怎么破》


沙雕,文笔幼儿园,巨ooc,这篇要不是HE我的名字倒着写。注意:本章没有曦瑶出没。


私设道长没瞎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薛洋一觉起来,发现自己摊上事儿了,这事儿还不小。


大清早的、太阳高高挂,他只是想出门上个班,一开门,发现自家门口躺着个人。


这人安安静静的倚着门框,穿着洁白的道袍,一条白绫穿过鬓发在后脑系成了一个结,右手还攥着一把身镂霜花的剑,剑身上还刻着两个小字,薛洋没认真切。他背对着薛洋,薛洋只模模糊糊瞧清楚了他半边侧脸。


薛洋住的小区普普通通,里面什么人都有,在这儿住了好几年也有时会遇见某层家的谁谁谁在外面喝大了,回家的时候按错了电梯键走错门之类的事儿。


不过显然这小伙子是这群醉汉里的一股清流,他倒是头一次听说,谁出去喝酒应酬还穿着汉服的。


“嘿、兄弟,醒醒。”薛洋俯身抓住哪人肩膀,不清不重的晃了晃,“睡错地儿了,我这儿不是你家。”


哪人的身子歪了歪,没反应。


“嘶——”薛洋的眉头皱了皱,直起身子垂着头看着他。仔细想想,先前那些个喝高了的醉鬼半夜赖在楼道里倒头就睡,清早起床一开门就能闻见满回廊难闻的酒气,今儿早空气倒是干干净净的,一丝酒臭味儿都没有。


薛洋扒拉着门把手,又往外探了探身子,看见哪人一袭雪白道袍上星星点点沾着些暗红色的血渍,衣领处极道长长的血痕,凝成几小块儿裹着沙土的泥沙,道袍的下摆上不知从何处蹭上了大量的土灰。


哪人眼前四指宽的白绫更是惨不忍睹,双目的位置叫血浸透了两个大大的血晕,脸上还挂着几道干涸的血痕,煞是瘆人。隔壁家的小孩儿看见都要吓哭。


薛洋晨间初醒的朦胧睡意一下就散去了大半儿,凶杀、灵异、意外,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了《道德与法治》的片头曲。


薛洋咽了咽口水,心想他现在是不是该保护现场,顺便拨打人民警察的电话号码。纠结了半天,还是硬着头皮探了探他的鼻息。


哪人的呼吸浅浅,带着些许温热的潮意轻轻拂过薛洋的手指,很稳,看来人是睡的很香了。


呼,还好,喘着气呢。薛洋拍了拍胸脯,安抚了一下自己受到了惊吓的小心脏。


不过没过一会儿,薛洋便又纠结了起来,这人、是要他继续睡楼道呢?还是先拖进屋呢?薛洋低头看了看表,现在他再赶去上班估计也来不及了。再说了,他身为21世纪、在五星红旗下长大的优秀社会主义接班人,贯彻和弘扬雷锋精神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
但是,在网上因为扶人被反讹的案例也不在少数,不少人因此赔的倾家荡产。


薛洋想了想网页里躺在地上耍破皮的老太太老头儿,又抻着头看了看穿着道袍的男子,实在联想不出他在地上撒泼打滚要索赔是一种什么美妙的场景。


他站在原地琢磨了好一会儿,打开手机,点开相机,长腿一迈横屏对着镜头摆了个“耶”的手势,将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靠在门旁的男子的侧影,以及他迷人的笑容录进了镜头。


薛洋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,满意的点了点头,把手机揣进口袋,然后架着男子的两条胳膊把他连拖带拽扯进了屋,顺带着把他落在地上的剑也一并拾进了屋。


薛洋无比艰难的把他揪到的沙发上,剑被丢到了茶几旁,他回想电视剧里的桥段,学着人家的样子脱了哪人的靴子,像模像样的将他的道袍剥了个七七八八,完事还颇为贤惠的抱了床被子给人家盖上,末了还贴心的替他掖了掖被角。


薛洋打了盆水随手往盆里丢了条干净毛巾泡了泡,端到沙发前半跪着掰过他的脸,抬手起手一咬牙心一横还是解开了他系在后脑的白绫,小心翼翼的搁在了桌子上。


实际没那么血腥,薛洋没有看到两个大大的血窟窿。哪人双眼的位置眼皮鼓着一个小小的弧度,显然眼珠子还是在眼眶里的。薛洋拧了拧毛巾,把他脸上的血擦了个干净,一低头看见哪人脖子上还赫然有一道狭长的伤口,汩汩的冒着血。转头又进屋,翻翻找找好死赖活翻出一瓶碘酒还有一卷蒙了尘的纱布。


然而他并不确定他拿这卷纱布给哪位沙发上的人包扎,会不会因为伤口感染闹出人命来,想了想,还是悻悻的放了回去。


薛洋用了半瓶碘酒给哪人的伤口消毒,险些撒一沙发,最后废了一卷卫生纸给人把伤口堵上。


大功告成。薛洋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,顺便默默的给沙发上睡的正香的人记了一笔账,半瓶碘酒,一卷卫生纸,四舍五入抹个零就是一百块钱。


再加上他当误自己上班害得他要被老板骂,扣工资,怎么说也得一千起步。


薛洋坐在沙发边儿上,看着沙发上的人面色苍白,很是心疼。起身哒哒跑进厨房,打开火为他煮了一包方便面。


调料随着汤水翻腾,浓郁的香味儿充斥整个房间。


这是薛洋仅剩的唯一一包统一一桶半,再加上煤气电费水费,良心价、五十。


似乎是觉得良心过意不去,薛洋又默默往面里打了个鸡蛋进去。


嗯,这个就不算他钱了。薛洋心想。


“咣当——”厨房外突然想一声不小的动静,薛洋手里还攥着筷子,闻声连忙出了厨房。


他看见他拖回来哪小伙子懵懵的坐在沙发上,迷迷瞪瞪的看着周围陈列的摆设,手里攥着剑,原本在沙发上的不锈钢似乎是被他不慎碰落在地上,可怜巴巴的打着转儿,好久才静止在地上。


薛洋对着哪人露出来一个自认为十分友善的笑容,举着筷子冲他挥了挥手,启唇热情道:“哟,小老弟,你醒了?”


可是哪人看着薛洋的脸色似乎就不是那么友好了,脸色一黑,手中剑出鞘三分,咬牙切齿道:“薛洋——!”


薛洋的笑容僵了僵,似乎大事不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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